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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大學子/校友

李華中:難忘的實習生活
發(fā)布時間:2024-11-11 點擊:

我學的專業(yè)是礦井地質,這是一個實踐性很強的專業(yè)。學校為了讓我們更好地掌握基本理論、基本知識、基本技能,在教學方法上實行了大膽改進。從入學到畢業(yè)都有許多現(xiàn)場教學實習,老師帶著學生走出校門,到生產第一線,到工作現(xiàn)場,實行教學、科研、生產三結合,在生產現(xiàn)場“摸、爬、滾、打”,在學中干、在干中學,不僅培養(yǎng)了我們自我學習、分析問題、解決問題的能力,同時也鍛煉了思想作風。那些年一次又一次走出校門進行實踐教學的情形,至今歷歷在目。

第一次實習是在南屯煤礦工業(yè)廣場測圖。1971 年隆冬時節(jié),滴水成冰。從鄒縣火車站下車,礦上派車把我們接到了南屯。我們住在四面透風的平房里,白天扛著水準儀、經(jīng)緯儀、花桿滿地跑,把每個點的方位和高度、建筑物、河流、土崗,準確地測出來,晚上伏在燈下,整理、計算著各種數(shù)據(jù)。那時的計算工具是手搖計算機,隨著搖把的轉動,機器“嘩啦嘩啦”作響,計算的結果就呈現(xiàn)出一個個數(shù)據(jù)。雖然比不上今天的計算器,更比不上電腦,但那已比珠算快得多了。把這些數(shù)據(jù)按照公式換算成標高、距離、方位,在圖紙上畫出等高線,標上地物。

帶我們去的陶華學、牛彥英、許心田、陳國柱、施允春老師,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這次測圖教學中,同學生一起下溝攀坎,風雨無阻,不辭辛苦,同時進行著“導線測量的平差方法”“多點后方交會方法”等課題的研究。同學們個個生龍活虎,渾身有使不完的勁。

我對測量學懷有極大的興趣,從早到晚圍著老師轉,每一個測量結果、每一種圖紙、每一個活動都不放過,做到心里明明白白。

經(jīng)過近兩個月的奮戰(zhàn),我們不但完成了該礦工業(yè)廣場地形圖,還應駐地東固夏村的要求,完成了1000多米長灌溉水渠的測量任務。

這次實習結束后,按照教學計劃,我們回學校上了一段時間的理論課,然后,我班又到新汶?yún)f(xié)莊進行地史課現(xiàn)場教學。

地史課程現(xiàn)場教學在地層發(fā)育全、出露好、標志層明顯的新設礦務局南部山區(qū)。在林金杰、徐榜榮、呂秀巖和臨時借調的華東石油學院馮增昭教授等老師的帶領下,我們住進了該礦早期建造的窯洞式平房里。

我們每天帶著羅盤、錘子、鹽酸、放大鏡等用具,一頁一頁、一層一層閱讀著這自然“萬卷書”,辨別著不同的產狀、巖性、古生物化石,追尋著它們產生的時代和變化規(guī)律。

實習的中期,學校安排我們在協(xié)莊煤礦參加井下勞動,和工人一起頂班干活,這又使我們多了一次了解水體下采煤技術的機會。我們和工人師傅一樣,乘坐“猴車”上下井,是在一種簡易的 T 形桿吊在轉動著的鋼纜上,下到井底再走到掘進迎頭或回采工作面,一邊勞動、一邊探尋著煤層發(fā)育和地質構造的變化。

1972年6月初,赤日當空,麥浪滾滾。我們又來到了安丘縣進行普查填圖的實習。

我們帶著行李和教學實習用品,第一站住進了白芬子公社供銷社的庫房里,兩個大地鋪,大家的被褥一字擺開,茶杯、牙缸、飯碗擺放在一塊木板上,看書寫字都是坐在馬扎上,吃飯要跑很遠,到公社機關食堂。當時國家規(guī)定,大學生到國營廠礦企業(yè)、事業(yè)單位實習,其用品由實習單位提供,到農村公社以下單位或流動性單位,由學校解決。學生實習乘火車只能報銷硬座,伙食補助費每天兩角,口糧按實習單位職工口糧定額補足差額糧票。就是這樣的條件,地質系的人早已適應了。

炎熱的夏天,頭上驕陽似火,腳下熱土灼人。我們每天都在野外奔波,按照圖上布的點,每一個地方都要跑到,包括第四紀黃土覆蓋的地方也不能落下。每一點都要認真觀察、記錄、作素描。夏天的雨來得特別“容易”,剛才還是晴空萬里,瞬間就可能雷鳴電閃、烏云滾滾,在傾盆大雨中我們變成了“落湯雞”。午飯都是自己帶,兩個饅頭、幾片咸菜,坐在樹下或倚著斜坡吃完就算了。渴了就喝一口自備軍用壺里的水,一天下來就這一壺水。如果能遇到村莊,就順便打一壺井水。帶領我們的李白英、王明鎮(zhèn)、莫德鼒老師,每天忍著干渴,渴得厲害時,就喝上一小口,濕濕嘴唇,而把自己的水留到關鍵時刻“接濟”給學生。要知道,那時農村是一個沒有火腿腸、沒有面包、沒有飲料、沒有純凈水、更沒有錢的年代。在長達半年的時間里,我們基本上掌握了地質普查填圖的基本方法。

我們的井下測量課實習是在甘霖煤礦進行的。井下巷道、工作面、峒室的控制測量完成不同于地面上的地形測量。而井下測量的基本技術是礦井地質工作必須熟練掌握的。

在這里實習要比野外地質工作條件好得多。住宿在礦俱樂部樓上,吃飯有食堂,看病有醫(yī)院,礦上提供工作服。

我們在陶華學、陳國柱等老師的指導下,以井口為起點,到井下沿著大巷、上山、采面、峒室,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進行了測量,獲取了大量的數(shù)據(jù),畫出圖來與礦上的工程施工圖相對照,全部吻合。特別是在現(xiàn)場弄清并掌握了井下連接導線測量的基本方法。

其間穿插進行著《采掘概論》課的實習。主講是王家廉教授,這位解放初期淮南煤礦的工程師、20 世紀 50 年代合肥工大的采煤系主任,在學術上也多有建樹,既有理論功底又有實踐經(jīng)驗,講起課來條理分明、深入淺出、生動有趣,板書也特別好,課堂上少有學生交頭接耳。只是他把水泥說成“洋灰”,把火柴說成“洋火”,常常引起大家嬉笑。

我們開設的課程中,還有一門是《煤田地質學》,勘探實習,安排在章丘縣普集鎮(zhèn),這里已有省煤田地質勘探公司布下的鉆機正在進行勘探,同時還有一支物探隊在這里利用鈷60探井地震技術輔助勘探。

我們在殷傳滿、彌尚震、肖萬鈞老師的帶領下來到勘探隊,直接被分到各個鉆機上,與現(xiàn)場的技術人員和工人師傅一起頂班干,三班倒,有白班、中班,也有夜班。鉆探生活相當艱苦,沒有固定的家,鉆孔打完一個又一個,人到哪里,鋪蓋卷背到哪里。吃飯在自辦的簡易伙房,住宿大多數(shù)在臨時找的老鄉(xiāng)的房子,一身汗一身泥,也無法洗澡,鉆機上露天作業(yè),風吹雨打太陽曬,特別是要往鉆孔里注入泥漿,泥漿是用專用材料自拌的,又是泥又是水。取出的巖芯又沉又滑,一鉆下去幾十米、上百米,提上來的巖芯要按順序碼在巖芯盒里,編上號碼,一點不能缺失。工人師傅非常照顧我們,重活不讓我們干,我們主要是熟悉、掌握鉆探的操作程序和技能,隨時觀察鉆孔進度,儲存鉆孔數(shù)據(jù),編繪巖層柱狀圖,分析煤田的聚煤規(guī)律,多是一些技術性的工作。

后來,我班還到陶莊礦進行過礦井地質實習,到朱子埠煤礦進行過水文地質實習。我留校工作后,又多次帶學生去江西上饒、南京湯山、兗州北宿、煙臺福山、新汶孫村、安徽宿縣等地實習。實踐證明,現(xiàn)場實習加強實踐性教學環(huán)節(jié)訓練,是培養(yǎng)學生吃苦精神、團隊意識和訓練專業(yè)技能的重要途徑,這些是在校內上課無法完成的。所以社會上普遍反映山東礦業(yè)學院培養(yǎng)的學生工作勤奮,不怕吃苦,業(yè)務上手快,敢挑重任,這與在校時受到的實踐性教學訓練不無關系。

【李華中:地礦系地質1971級校友。】

選自《科大故事③》(2021年9月出版)(材料提供:李華中 整理:韓洪爍